他张口即来。
平时他就不正经,这种时候更说不出什么正经话,全都是些令人脸红心跳的浑话。
跟他相处久了,她也反应过来。
她被他吻到差点脱力。
沈聿青从后揽住她的腰,强大的臂力将她凌空托起。
动作粗鲁,步伐急切。
将她放在床上时,又是小心翼翼,视若珍宝。
他吻着她的唇——
——又重重驰骋。
宋徽宜感觉一阵腿软。
她晚上跑了很久,又被他这样折腾一番,浑身的力气都被抽掉了。
只是这种真切的感觉,让她觉得酣畅淋漓。
八月的天气,浑身像被水洗过似的,就连眼底都盈盈发亮,哪儿都是湿漉漉的。
“你才去了北边,那边的事没办完吧?”
她累的不想动弹,懒懒的伏在他的胸膛上。
他也出了汗,浑身热烘烘的。
“不碍事,我不在,他们也能办事。”
他抚着她的头发,一遍遍的顺着,“手表被拿走了?”
他注意到空荡荡的手腕。
宋徽宜嗯了声。
沈聿青送她的这块手表,是他们两个人的定情之物,她几乎不离手,日日戴在手上。
她很喜欢。
手腕上空了,总觉得空落落的。
“再买一块就是了!”
沈聿青抓住她的手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