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关了水,带着一身水走近她。
戏谑的勾了勾她的下巴,冲她露出一抹痞笑,“徽宜,我不在的时候,有多想我?”
“才没有想你。”她轻嗔。
他用毛巾围着腰身,露出精壮的胸膛。
软若无骨的手虚虚的搭在他的胸膛上。
他常年在外带兵训练,身上的肌肉结实而又力量,块块分明。
胸膛硬邦邦的,和她柔荑交相呼应。
“铁汉也绕指情柔。”他脑子里突然蹦出了这句话。
然后,那双柔软的手,轻轻推开了他。
贴近的身体隔了一只白嫩的手臂,手臂主人眉目含情,眼神几乎可以化出水。
就这样看着他,一句话没说。
这般,都惹得他浑身燥热。
帮她洗澡,他本就一身火。
又见她如此羞赧的表情,更是在他的心间火上浇油,将他全身烧了起来。
“我全身着了火!徽宜!”
他握住她的手臂,轻轻一拽她就贴近了他。
宋徽宜笑:“我解不了火。”
“你解得了!”他凑上去,咬住她的唇瓣。
许久不见的渴望,今日的种种担忧,全部聚集在这个热切的吻上。
他倾泻出来,在她的唇上反复辗转。
吮着她的唇瓣,听到她吃痛的微呼,他趁势探了进去,和她的唇舌纠缠着。
“徽宜,你身上的水能解得了我的火!”
他重重喟叹。
放肆张扬的话,符合他的本性。
他张口即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