歉吗?”姜苏苏问。
顾燕临回神:“好。”
姜苏苏点头起身:“你公开道歉后,我就立刻离开海城,不会再出现在你和窦思柒面前。”
顾燕临攥着红色小本子的手一紧,脑海中莫名浮现被姜苏苏按在教学楼后墙上的画面。
他跟着起身随手将小红本装进口袋,阴沉着脸同姜苏苏说:“你住的那个地方不安全,公寓我说给你了我就不会再要,你……”“不了,多谢。”
她将离婚证装进羽绒服口袋里,“那就……再见。”
领了离婚证,她和顾燕临最后一层关系便彻底没了。
以后希望他们能永远不再见。
雷鸣岳见姜苏苏不接受顾燕临的好意,便说:“我那有套房子还空着你可以先住过去。”
她摇头,拽高围巾将自己口鼻遮住,只留下一双黑白分明的冷清眸子:“我一会儿就撤案,那没别的事情我就先走了。”
“我送你!”雷鸣岳说。
她再次摇头,语气客气疏离:“不顺路,就不麻烦了。”
看着姜苏苏转身离开毫不留恋的背影,顾燕临薄唇抿得更紧。
“没想到你们会走到这一步。”
雷鸣岳感慨。
姜苏苏坐在民政局公交站牌旁等公交车的间隙,看着离婚证出神。
她也没想到会和顾燕临走到今天这一步。
而且走到今天这一步,好像他们谁也没有错。
顾燕临22岁生日时,他说第一个愿望是希望自己能和他立刻领证,第二个愿望是26岁和他们的孩子一起过,第三个愿望是希望能和她白头到老。
只实现了一个。
她还记得从民政局出来,顾燕临婚礼用完结婚证后就要把结婚证烧了,他们之间只有丧偶没有离异。
那些画面对丢失了两年的姜苏苏来说,恍若昨日。
现在身处他们领证的民政局外,拿着红色的离婚证,还真是讽刺。
姜苏苏用手背揉了揉酸胀的眼,把离婚证和身份证放好,刚打开手机打算订明天晚上飞云城的机票,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了她面前。
后排车窗放下,林谨容棱角分明的冷白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