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问,“督军打你,是怪你没有救沈林洋吗?”
沈聿青嗯了声。
他眼神略微暗淡:“督军怪我是应该的。沈林洋是他的儿子,也是我的兄弟。”
这是情理之中。
“督军不是老糊涂,他也是个明事理的人,他不会过多苛责我。”
他顿了顿又说,“他年老了,拥有的权利很大,就会更在意旁的东西。再明事理的人,也躲不过一个情字。”
“情字?”宋徽宜困惑不解。
她咀嚼着这两个字。
细细思索过后才问,“督军希望你和沈如也不要闹得以死收场的局面?”
“是这个意思。”
他说,“沈林洋死了,督军气火攻心吐了几次血,一下子老了许多。我在督军手下做事阳奉阴违惯了,在这点上却不忍心。”
督军是他的上司,也是他的父亲。
沈聿青狡诈看似无心,却也不是完全没有良心。
他的良心,用在一切他认为值得的事上。
“不说这些烦心事!”沈聿青晃了晃头,撇开这些不悦。
他凑上去咬她的唇瓣,“徽宜,你不要转移话题!我们得把刚刚没做完的事做完!”
宋徽宜吓得花容失色。
刚刚被宋月成撞见的景象还历历在目,如今让她再心无旁骛的同他亲吻,她万万是不敢了。
她推开他,低声阻止:“这在我家!”
“这有什么?”
他不满蹙眉,“门关好也锁好了,没人会进来!你的父兄都默认你住我那了,保不准都以为我们睡了!”
宋徽宜听得耳朵一阵发热:“你说话能不能委婉一点!他们默认也不会说出来,哪像你这样张口既来?”
“我够委婉了。”
他有自己的理由,且理直气壮,“我说想亲吻你,实则我恨不得现在睡了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