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聿青在前面扛着枪施压,周时在后面拿着刀玩暗杀,他们这么大个青帮难不成还要腹背受敌?
宋名立不敢想!
“大哥你知道他?”
听到宋名立直接说出了他的名字,宋徽宜精神一震,忙问道,“这个周时什么来头?他竟敢杀了市长和他儿子!”
“斧头帮的帮主,以暗杀出名。”
宋名立沉吟了一下才道,“他这个人惩恶扬善又嫉恶如仇,专杀他看不惯的人,嗜杀却不滥杀。”
宋徽宜一哽。
她这下也觉得,自己多少有点“走大运”。
难怪他张口就能说出她的身份,又说她的父亲不敢和他拼命。
惩恶扬善,这下就能解释他为何体恤下人了。
宋徽宜突然想到了什么,又问:“所以哪天他要是看不惯青帮,也会动手?”
“他想动手,就不怕对方是谁。他去年还暗杀过北边的大军阀,泡个澡出来命就没了,许多人畏惧他。”宋名立道。
如今世道小军阀很多,不过是些不入流的混混。
大军阀却不一样。
周时这人连北边大军阀都敢杀,青帮更不在话下。
她随便出个门,就能遇上一个棘手的人物。
宋徽宜看着车外的景色,心思浮浮沉沉落到了别处,心也有些沉甸甸的。
她的手还麻着。
一枪都让她的手臂发麻,更别提连开了几枪,那个后坐力当真不是她能承受的了的。
宋徽宜想:“要多练练枪。”
这个飘摇动荡的年代,枪比拳头硬。
旁边的宋名立也一脸凝重。
他道:“周时在南城确实有些场子,不过他一直活跃在宛城一带,不轻易离开。也不知怎么突然就来了南城,这事还得回去查了才知道。”
宋徽宜嗯了一声。
之后的几天,天气都不太好。
天空一直是灰蒙蒙的,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,从早到晚不间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