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干什么?”她不知所以。
他就这样拥住了她。
抱得很紧,像是用尽了自己的力气。
他的力气很大,箍得她有些疼。
没等到他的回答,欲张口再说些什么,却感觉到他周身传递出一种不可言喻,很复杂的感觉。
他好像在不安。
不安?
这个词,她从未想过在他身上出现。
他始终意气风发。
危难在前,他都沉着镇定,不会不安。
宋徽宜手指微蜷,缓下动作和声音:“怎么了?”
她不知道他怎么了。
沈聿青只是将头埋在她的颈侧,重重的吁了一口气。
他说:“徽宜,我以前太混蛋了。”
宋徽宜动作微僵。
只是一下,她露出了柔柔浅浅的笑容:“你也知道啊。”
沈聿青不爽刘渊的做法,却又想到他和宋徽宜的开始,也是如此。
他看上了她,想要她。
而后他步步紧逼,强硬的插入她的生活,每次都让她无路可逃。这和刘渊又有什么区别?
但他总归是要宋徽宜的心甘情愿的。
就算当时她说了那就睡吧,他知晓她的不情愿,却没有放任自己,还是不愿强她所难。
沈聿青对待她,很矛盾。
他做了很多坏事,却又在边缘处刹车,止步于此。
他不顾她的意愿亲吻她令她厌烦,却又在很多地方尊重她,又教她保护自己的本事。
“你和他不一样。”宋徽宜认真说,“你虽有极致的坏,更有极致的好。更何况,你不会做他那样的事。”
刘渊是直接杀了女人的父母,把人抢了回去。
这样的事,沈聿青断断是不会做的。
有些东西她说不上来,但她知道不一样,这是用心能感受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