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用手蹭掉嘴角的血迹:“你说是我做的就是我做的?你有什么证据?”
又说,“你在外树敌那么多,怎么不说是你哪位仇人把她绑了?大哥,这样大一口锅往我头上扣,我可担待不起。”
沈聿青下手很重。
他说话时,气若游丝。
酒作坊并不在他的名下,如今又被烧得一干二净,什么痕迹都没有。
程让也解决了跑马场主人,还有姚安倩的父亲。
青帮将那些人杀光了,也是帮了他大忙,没有人可以开口说这件事。
这下更是死无对证。
沈聿青斜睨了他一眼。
他唇角泛起冷冷的笑意。
他不需要沈如也承认。
承认与否,事实就是如此,所以他们不需要留下什么证据,用来和沈如也对证。
“督军,您自己做决定吧。”沈聿青说。
督军深深的看了他一眼。
知道沈如也犯了如此大错,他的火气没那么足。
这个大儿子,手段和本事见长,他管不住他了。
督军沉声说:“你打也打了,徽宜也没受伤,这事就这样算了。”
“算了?这事可算不了!”
督军见他不听,怒火又窜上来,重重呵斥:“沈聿青!”
他叫他的名字,几乎是吼出来。
“督军!”沈聿青转眼看了过来。
他收敛了脸上的懒散,带着一股狠劲。
眼神狠厉,像刀子一样扫射过来,眼神中的杀意尽显。
督军心中微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