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她不松口,连承御低头吻她。
怀里的女人双手揪着他的领口,主动迎合。
“那按照以前的规矩,出差前……”
她拉长尾音,语调撩人,眼神更是能将人融化一般温软醉人。
连承御呼吸微重,喉结动了动,“回去没工作?”
“我的工作就是你。”
她双手不安分地往他衣摆下头钻。
男人一把捂住她的手腕,另一只手拖住她的腿根,抱着她往卧室走。
“那陆小姐,今晚好好工作。”
紧张和羞涩还是有的。
可陆景溪直面这些情感。
她更想要的,是他全副身心,都放在她这里。
至于怎么得到,她想了很久,还是最原始的欲望最为清晰明了。
在他出差前,榨干他。
只是她实在高估了自己的能力。
休眠五年的身体,实在扛不住摧残。
任凭她再忍再熬,最后还是她先败下阵来,哭着嚷着想逃。
起初,连承御想着,尝到甜头就够了。
可甜这种东西,是会上瘾的。
尤其这种甜,对于他来说,有着致命的吸引力。
凌晨两点时,他抱着她去浴室清洗。
陆景溪累到睁眼都很吃力,泡在温暖的水里,想着自己会不会就这么昏过去。
后来分辨不清自己在哪,五年来第一次没做梦,一觉到天亮。
她睁眼时,浑身骨头跟拆了重组一样酸涩得厉害。
她坐起身,被子从肩头滑落,向下一看,就看到胳膊上被掐出来的青紫。
她咬了咬牙,视线落在打开的卫生间门口。
男人裹着一身湿气,神清气爽地从里面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