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景溪并未发现,对面的男人在看到跳进来的信息时,表情变得凝重。
他盯着图片里的文字,久久没有挪开视线。
直到服务生上餐,两人齐齐放下手机。
陆景溪看到桌上摆着的都是中餐,眼睛笑成了月牙状。
难受的时候,只有中餐最合胃口。
她吃了一口肉丝粥,心底的疲惫得到冲刷。
他时不时看她一眼,发现她脸上慢慢有了血色,才撂下筷子。
陆景溪看他不吃了,也跟着停下。
“你吃你的。”
“哦。”她拿起勺子舀粥,“就吃这么点,你想减肥啊?”
连承御呼吸顿了顿,“吃堵不住你的嘴。”
她不说话了。
“孩子生日是多少。”
陆景溪嘴角还挂着点奶黄酱,闻言抬起头看他,“你不是不让我说话……”
连承御快被她气笑了,“只要不说没用的。”
“哦。”她坐直身体,“二月二十八。”
“知知跟我说,她的生日在十月底。”
陆景溪嗯了一会,“登记户口时,用的你生日……”
男人的视线凝在她欲言又止的脸蛋上。
她鼓起勇气站起身,搬着自己的椅子凑到他身边。
男人眉头缓缓蹙起,眼神示意她坐回去。
她不。
并且将随身背包拎过来,膝盖并拢,抵在他的侧腿上。
然后神秘兮兮拿出一个小盒子。
打开后,里面挨着排放两枚银戒指。
当年被他扔掉的戒指,出现在她的手心里。
墨芍鸢说,当初她在雨里找了很久才找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