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知!行行!”
听到妈妈的声音,两个小家伙转过头,“妈妈,妈妈你终于来了!”
知知扑腾着起来,迈着小短腿扑倒她怀里。
行行的眼镜坏了,他扶着沙发边缘跌跌撞撞往她这里走。
陆景溪红着眼睛跑过去,将儿子女儿抱在怀里,仔细检查他们浑身上下,并没有外伤存在。
她警惕地看向窗边坐在轮椅上的苍老男人。
五年前,连胜斯还有着一半的黑发,精神不济,但皮肉是饱满有光泽的。
五年的时间,他苍老得极快,干枯的皮肉贴在骨头上,头发灰白一片。
明明不到六十岁的年纪,却像七八十岁风烛残年的老人。
但他依旧衣着精致讲究,就像被规则束缚了一生的人,临死也无法挣脱那层无形枷锁。
“好久不见,陆小姐。”
陆景溪眼睛还肿着,闻言冷笑一声,“我不想见你。”
连胜斯不在意她的排斥态度,“两个孩子被你养的很好,聪明机灵。”
“我想你找我来,不是专门让我听你夸我的孩子的,有话直说,为什么偷偷带走我的孩子。”
陆景溪浑身都是刺,纵使清楚每个人都有各自的离场,可她没法不恨连胜斯。
五年骨肉分离,五年相思之苦,只有她自己最清楚。
连胜斯淡淡一笑,摇着头,“陆小姐,你误会了。”
“我误会?误会什么?误会你五年前亲手给自己的儿子下药,还是误会你如今掳走我的孩子!”
程邻嘴巴动了动,“陆小姐,孩子不是我们掳走的。”
陆景溪将矛头指向他,“不是你们,难不成是我儿子女儿主动跑你们这里的?”
知知戳了戳她的胳膊,“妈妈,是这位爷爷救的我和弟弟。”
陆景溪愣住了,“什、什么?”。八
行行的眼睛没有焦距地看着她的方向,“妈妈,是真的,我和姐姐被别人带走,是这位爷爷的人拦下了车子,他让我们在这里等妈妈,说你会来接我们。”
陆景溪不信连胜斯,可两个孩子不会说谎……
“是谁带你们走的?”陆景溪看向知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