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悬着的心放回肚子里,用眼神看沙发上的男人。
莫名其妙的饭也吃了,还不走?
男人对上她的眼睛,唇角动了动,下意识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。
陆景溪当即抓住这个空档,“连先生还有事吧?那我们就不留了。”
这一次,连承御没有为难她,顺坡下,从沙发上起身。
陆景溪本想问问他那块腕表的来历,可他今天戴的是另一块,就将话咽到肚子里了。
知知从沙发上滑下来,非常热情地将人送到门口。
“叔叔再见。”
陆景溪皮笑肉不笑,“慢走连先生。”
连承御看着门口一大一小如出一辙的表情,但透出的含义却截然不同。
他淡淡挑眉,看向知知,“再见。”
他没回对门,而是掏出手机,按了下行的电梯。
陆景溪立刻将知知拽进门内,房门嘭的一下关上。
直到视野里没了那道灼人的身影,她长长地出了口气。
强打起来的精神,在这一刻瞬间塌了下去。
她揉了揉胃,又摸了摸额头,胃有些胀,额头不热,还好没发烧。
回到沙发上坐好,知知忽然凑上前,“妈妈?”
陆景溪掀开眼皮,“怎么了?”
“你脖子下面红红的。”她软软的小手指抹了抹她耳朵下方的皮肤。
陆景溪呼吸一滞,立刻心虚地摸了摸,“可能蚊虫咬的,没事。”
知知哦了一声,继续吃蛋糕,自顾自地嘟囔,“那让阿姨过来驱虫吧,反正我们接下来几天不在家。”
陆景溪心累到不想说一个字。。八
应付连承御这一个多小时,简直比她拍戏四十八小时不合眼还累。
门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