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为其他,只为那一声娇软的……Leon。
这是连承御的英文名。
而有权利和这个那人撒娇的,那便是他的……妻子。
陆景溪双脚似被地毯黏住,迈不动分毫。
她攥着包袋,刚刚抓茶壶时,手指被烫到的地方肿胀发疼,这么一握,像被刀割着一样,痛得无法呼吸。
擦肩而过的女人,加快了脚步朝那几个人奔去。
陆景溪很想,非常想……转过身看一看。
看看连承御对待他的妻子,是用什么样的眼光。
可她没有勇气,也没有力气。
她僵在那里,双腿灌了铅,听到有清晰的衣料摩擦声从后方传来。
然后便是男人不分情绪的声音,“站好。”
所以,他们在拥抱吗。
陆景溪感觉自己的背上落下了几道视线,似乎在观察着她的变化。
她最终没有转过头,而是迈着不稳的步伐,慢慢朝前走。
地毯就像是棉花,很软,软到她几乎无法维持身形。
短短十几步,如同踩在刀刃上,每一步都割肉带血。
原以为能平静面对他和他的妻子,她甚至在昨夜失眠时想着,某天遇到了,她或许能淡定的打个招呼。
然而真正发生的那一刻,她只有一个念头,她想逃。
直到转过走廊,踏上外头的连廊木桥,才觉得窒息的空气开始流通。
里间。
几名服务生将受伤的男人从包厢里架出来,准备送医。
他嘴里还在骂骂咧咧,扬言‘他敢打我?我一定要那个表子身败名裂!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