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躺在病床上,看着脸色惨白的男人看了会儿,也支撑不住的睡着了。
病房外面。
沈清瓷看着病房里的两人,感叹的说道,“经过这一遭生死,唯一看来是想通了,她和大师兄终于可以在一起了。”
乔砚修“哼!”声,“唯一同意了,我还没同意要认这个妹夫呢?”
沈清瓷看向他,“你还想干啥?”
乔砚修,“也不干啥。”
沈清瓷沉着脸色,警告他的说道,“大师兄和唯一都很命苦,他们已经经历的够多了,你不准没事找事。”
“你要是敢在大师兄和唯一的事情上为难……”
沈清瓷想了想。
下一秒,就直接用乔砚修最在意的威胁,“你就不准上我的床!”
乔砚修……
自己妹夫又是自己老婆的大师兄,这样的境地,谁能懂?
他不和老婆说这件事,大不了他就私底下,悄悄为难就是了。
“老婆,手术这么长时间,累不累?”乔砚修直接转移话题。当然了,他也是真的担心自己老婆的身体会承受不住。
沈清瓷,“我没事。”
她一边被乔砚修拥着笨重的身子,往自己待产的病房走,一边跟乔砚修说道,“就后心口的子弹麻烦些,我动手了。”
“其他的子弹,是同事取的。”
“旁的细枝末节的工作,也都是同事做的。”
“我真正动手,也就那十几分钟的事儿,大部分就是看着,以防万一。”
第二天晚上。
和沈清瓷预测的时间差不多,霍胤从昏迷中醒来。
他睁开眼睛,就看到了霍唯一。
“唯一。”
“嗯。”
他们四目相对。
霍唯一眼泪不受控制的掉落着,红着眼眶,哽咽的不行的哭着,说着,“知道你昨晚的情况有多吓人么?”
“哥,你差点就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