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瓷急匆匆的走过来,“乔砚修,别打了。”
乔唯一也赶忙伸手拉住盛怒之下还要继续揍人的自己亲哥,清冷的声音中带着分不易察觉的着急,“哥,你别打他。”
老婆肚子笨重,怀着孕,脚步极快的就要来拉他。
自己亲妹也在拉着,拽着他不让打。
乔砚修就算再怎么想打人,但还怎么可能打的下去?
他只能气恼的不行,但又不得不松开霍胤。
然后转身,一把拉住乔唯一,另一只手拉着走到跟前来的沈清瓷,“你们两个,现在立刻跟着我回家!”
说完。
乔砚修冰冷着满是戾气的脸色,看向家里的保镖,“都给我看好了,要是放了不该进来的人,都不用干了!”
所有保镖,“是。”
他们严阵以待,身姿站的笔直。
除非霍胤把他们弄死,弄晕,让他们彻底失去阻拦的能力。否则绝对站好岗,绝不可能会放霍胤进入别墅。
霍胤没有硬闯。
但是他也没有离开。
他只是给自己被打折,鼻血直流的鼻子上了点药,恢复位置,让鼻血不再流出。
青肿着脸颊,身上沾染着鲜血,但却笔直如松的一直在别墅外面站着。
时间一分一秒流逝。
夕阳西落。
渐渐的,天色越发黑沉下来。
沈清瓷从别墅走出来。
她怀孕后,身上又多了些母性的慈爱和温柔。
那双漆黑的眼眸看着伟岸如松,从来就温润如玉,像是亲哥一样喜欢和宠溺着她,将她保护的很好的大师兄。
看着他的沉痛和狼狈。
虽然心疼,但是并不偏袒,温声的说道,“大师兄,不怪唯一对你绝情,只能怪你自己作的太狠,真的伤了唯一的心。”
“你怎么就能做出这样的蠢事呢?”
“师父,我们哪一个不是神医?”
“不过是受伤,生了点病,你怎么就会觉得自己活不成了?就愚蠢,用那样笨的不行的办法非要推走唯一不可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