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客卫洗了澡,穿着身卡通睡衣盘腿坐在大床上。拿着手机,看着自己被咬破的唇瓣,不由得咒骂,“狗男人!”
简直是越想越气。
沈清瓷摔了手机,躺在床上时还在愤愤不平,“什么叫做和三年前一样贱也分分人?还说什么可以不和我计较从前的事情。”
“我从前怎么了?蠢货,沈清暖说什么,他就信什么啊?”
“而且到底是谁有从前啊?和沈清暖不清不楚,让人坐在大腿上,都不知道有没有被亲到……”
只要想到乔砚修是用那张被沈清暖亲了的嘴巴亲的她,沈清瓷就觉得恶心,立刻用手背狠狠的擦了擦自己的唇瓣。
“离婚!”
“赶紧把他的眼睛治好,立刻离婚!”
“这样的狗男人,不离婚,难道还留着过年啊?”
沈清瓷拉过丝被盖住脑袋,她“啊!”了声,脑袋乱糟糟的一团,然后就这么混乱和气愤的渐渐睡着了。
另一边,主卧。
乔砚修内心烦躁,脑海中又不由想起刚才那个失控的吻。她柔软的唇瓣,让他想要汲取更多,将她吞吃入腹……
她不在身边。
但是房间里,和她睡过的大床上还留有她身上才有的味道,萦绕在他的鼻息间,但终究不是她在身边。
这么多天,他已经习惯了她的睡觉不老实,习惯了总是会滚进他的怀里,八爪鱼一般紧紧搂抱着他的小丫头。
“唉……”
乔砚修沉沉叹息了声。
他闭上眼睛,嗅着她留有的味道,缓缓入眠。
第二天一早,乔砚修下楼的时候,沈清瓷竟然已经离开别墅。
晚上等他回来,那个女人又已经躲去了客房。
乔砚修黑沉着脸色。
他让李叔去敲门,喊她过来给他治眼睛。
沈清瓷很快就来了,但是并不和他说话,就只是检查了下他的眼睛,然后就利落的针灸,之后就迅速的离开了。
时间一天天过去,两人的相处一直如此别扭着。沈清瓷明显躲着乔砚修,不愿多搭理;乔砚修也一直黑沉着脸色,气压很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