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反正你得立刻出发,一秒都不能等。”
徐卿雪眯起眼睛,看起来很怀疑。
“先出去,我过会儿再去叫你。”她对医生道。
觉得两个人看起来好像有话说,医生点了点头离开。
“说说吧,你到底瞒着我什么,想怎么坑我。”徐卿雪问,表情很是冷淡。
沈晚晚吸了吸鼻子,脸上刻意露出笑容,“我能瞒你什么,你别胡思乱想。”
“放心吧,我一切决定都肯定是照着你的角度考虑,别忘记我们两个人有共同的敌人。”
然而,徐卿雪压根不相信。
她语气加重,“你要说出来我还能考虑一下,不说,我就继续住院。”
“别!”沈晚晚下意识从喉咙里挤出这个字。
觉察到自己露馅,她嘿嘿笑两声,看起来更加愚蠢。
“其实,就是我前几天约了朋友,和人家说最近这些年挣的钱挺多,给自己买了大平层,正好你们家还挺大的,所以我……”沈晚晚声音越来越小,抬起眼皮子看徐卿雪。
如果人身上怨气可以化成实质,那现在整个病房都会发黑。
“反正你家平时也没人住,我又弄不坏,再者退一万步来说,我们俩还是合作关系。”沈晚晚道。
反正她这个人从来就理不直气也壮,完全没毛病。
徐卿雪把牙齿磨的嘎吱作响,又有些可笑刚才她竟然觉得沈晚晚要搞事,像猪一样蠢的脑子又能做出什么幺蛾子?
呵,充其量就偷开几瓶红酒罢了。
“我可以把房子借给你。”徐卿雪道。
沈晚晚眼睛立刻亮起,迫不及待点头。
徐卿雪有种感觉,现在她无论说什么这玩意儿也会答应。
她捏了捏眉心,“前提是你要答应我,再过几天我有可能用上你的时候必须立马出现,房子我走的时候是什么样,还回来的时候也得是什么样。”
“还有家里那些酒你要是敢再动,就别怪我报警。”
想到红酒徐卿雪咬牙,沈晚晚那天晚上打翻的是她珍藏,自己都没舍得喝,结果最后却被那么糟蹋了。
现在酒柜里还有酒,当然名贵的那些早就已经被藏了起来,剩下的霍霍也无所谓,但话还是要提前警告。
“行行行,怎样都行。”沈晚晚敷衍应合。